不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企业,对它的管理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事情,我们假设一个企业就两个人,一个老板一个员工;我们也假设一个国家也只有两个人,一个是总统,一个是公民。
我们应该怎样管理这个企业和国家哪?其实很简单,首先这个头儿要把企业或者国家当做自己家的事儿来做,也就是遇到事情要问问自己:“这是我家的,我该怎样做?”也就是心思要正。这样就具备了管理企业或者国家的最基本的条件。其次,这个头儿要想办法把手下这个人管住、管好,就是要设计制度(契约),把对方规范好,不论对方心眼儿是好的,还是一般的甚至还是坏的,这都不要紧。
需要注意的是,这些制度是一种契约,不仅仅是针对对方的,还包括自己对对方的承诺,也就是对自己的约束。
如果这个头儿从开始心眼子就存有邪念,如打算克扣员工的工资,打算要员工大量加班不给报酬,要想着法地整治员工……,同时这个头儿又不受足够的约束,那么这家公司就会进入到一种魔境,这家公司这部机器就会出现问题,因为这时的制度作为契约约束已经不对等了,任何人之间的摩擦会不断出现和加大,管理就误入到了歧途。
其实,一家公司赚钱并长久地赚下去,只能来自于公司这部机器良好的运行状态,而不可能长久地来自内部的争斗、盘剥。
一个国家也是如此。
说到这里,管理说白了就是在管心,是实现心与心之间的协同的过程,是将不同的心同化的过程。但是,要想管好别人的心,似乎要首先管好自己的心。
心是世界上最难管的对象,这也使管人成为世界上最难的事情,因为心你是看不到的、摸不着的、不断变化的,心里怎么想的,只有当事人自己真正知道。